记得我上一次写马院院长的时候,应该是几个月前的东南大学袁院长事件的时候。
上次的袁院长事件,是什么事件呢?
就是这个事件:
然而,马院袁院长的事件过去刚没多久,近日,又有一位马院院长上热搜了,而这位马院院长,来自北京化工大学:
身为一名院长,竟然多次在深夜12点以谈话的名义骚扰已婚的女教师,而且还在周末让女教师去参加饭局陪酒,而且不仅如此,当女教师因此抑郁的时候,还将女教师移除了工作群,如果情况属实,那这样的院长,真的是有点突破我对院长这个职业的认知了。
在我的认知里,高校院长,应该都是一个个正人君子的样子,这些人,在我的印象中还应该是学富五车、为人和善、而且还是一身正气的形象。
可如今的一些高校院长呢?不是往工作群里扔骚图,就是被举报骚扰女下属,这实在是令人颠覆三观。
现如今,我发现越来越发现很多高大上的人,表面上看上去是正人君子,但是背地里,却是一个个肚子里满是花花肠子的奸滑小人。
或许有人会说,正是因为他们会装,有城府,而且城府极深,所以他们才能爬到高位的。否则你让一个简单、单纯的人上高位,你觉得他能受得吗?让一个简单的老实人上位,这种人hold得住各种局面吗?一个简单、单纯的人上高位后,肯定也会被有城府的人拉下来,这是古往今来的铁律。
对于这样的反驳,我确实没有办法说不对。
因为纵观历史你会发现,我们这里确实是那些城府极深、会变脸、表里不一、善于演戏的人更容易爬上高位,这确实是事实。
这确实是事实,但是面对这种事实,我又不得不说这是一种非常可悲的事实。
一个社会,如果都是那种表里不一、城府极深、善于演戏的人更容易上高位的话,那这个社会,向“顶尖”推进的速度,将会是很慢的。
为什么这么说呢?
举个例子。我们假如爱因斯坦,假如他生活在一个表里不一、城府极深的环境中,他的领导,也是一个城府极深、表里不一的人,所以面对这种环境的时候,你觉得爱因斯坦每天除了工作之外,他还会想什么?
爱因斯坦如果生活在一个城府极深、表里不一的环境中,而他如果也是一个城府极深的、很会装的人的话,那他每天除了工作之外还要考虑的,就会是:一身正气的院长今天手滑往群里发那种图,这是几个意思?反正我还是假装看不到为妙,毕竟今后还要有求于他;院长经常叫去陪酒的女下属,今天被院长踢出群了,看来这个领导不好惹啊,可不能得罪他;今天领导跟我说的那句话,到底是什么意思啊,好像话中有话啊;单位里几个同事已经和不同领导站队了,我该和谁站好......
所以,如果爱因斯坦每天除了工作之外,还要抽出一定时间精力,来应付这种复杂的人际关系,思考别人都在装我是不是也要跟着装的话,如果爱因斯坦每天都这样,那你觉得他还能想得出狭义相对论、广义相对论、提出光量子假说,解决光电效应等问题吗?
如果爱因斯坦每天都要花一定时间和精力来解读领导的另一面,分析在单位如何做人才不会被排挤,你觉得他还能成为“顶尖”吗?
一个单位,如果想成为“顶尖”,我认为就得把城府极深、表里不一的领导者剔除掉,然后把这些人换成表里如一、简单单纯的老实人上位,那这个单位才更容易向“顶尖”推进。
因为如果让表里如一的老实人上位的话,那这个单位的运转机制,就会变得简单很多。
因为当这种人上位后,他才会让下属才把精力都完全放在研究工作上,而这时候,单位的运转就省去了勾心斗角,人提防人等这些复杂的环节,而当一个单位这样运转后,它才是高效运转的单位,因为这时候它的下属个个都能研究工作,这时候它才更容易迈向“顶尖”。
而如果一个单位被一个表里不一的领导把持呢?
那么这个单位,就几乎没有信任可言了,因为如果单位领导都装的话,那下属就都必须跟着装了,而一旦有人装了,那所有人就必须得跟着装,否则你很可能就会因为不装而各遇到种吃力不讨好、各种吃亏、各种寸步难行。
所以说,如果一个单位的领导是一个表里不一的人的话,那这种单位,是很难走向“顶尖”的,因为它的运转,是需要附带很多额外运转成本的,一个需要附带除了工作之外的很多额外运转成本的单位,你觉得它前进的效率,会好吗?这种单位,能轻松走向“顶尖”吗?
所以,这个逻辑,我认为对一个人是适用的;对一个单位也是适用的;而对一个社会,同样也是适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