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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运的另一种可能:重估中堂

    (编者按:海外时评人士蔡慎坤在X推荐一篇国内未曾公开的文章,文章比较长,先公开第一部分,也算是帮助外界更客观更真实了解李克强。)

  没有人会想到,中堂竟然会离开得这么突然,在世的三位前总理,他是最年轻的。朱总理95岁,温总理81岁,他才68岁。

  2023年8月30日,他游览敦煌,现场民众高喊“总理好”!那时他面容气色甚佳,走路步姿敏捷,谁能想到,还不到两个月,他就走了。

  前几天,我差点要去一趟合肥,遗憾没有去成,看到红星路80号摆满鲜花和字条,合肥人民排着队鞠躬,很受触动。要是我在合肥,我肯定会去献花,而且会把现场发生的细节都记录下来。很可惜,我错过了一个历史的瞬间。

  这两天我的心情很低落,上一次如此郁闷,还是李文亮病逝,我知道很多人跟我一样对中堂的离世感到震惊和悲伤!

  这十年对每个人来说都是痛苦的,对中堂尤其痛苦。

  2007年,美国驻华大使雷德来到辽宁。彼时的省委书记正是中堂,意气风发,雷德有深厚的汉文功底,中堂则有不错的英文功底,两人相谈甚欢。中堂告诉雷德,他不太相信国内的统计数据,有水分,他观察经济增长有自己的指标,就是“用电量+铁路货运量+银行放贷量”,他认为这三个指标不容易造假。

  雷德很吃惊,他知道这个人将来是要上天庭的。就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坦诚,而且有那么深的经济学造诣。回去后,他将两人谈话的过程写了下来。2010年,他们的谈话内容遭维基解密曝光,《经济学人》杂志运用克强指数梳理中国经济,发现相当科学,于是该指标被称为克强指数,这是中堂在国际经济学界享有声誉的开始。

  中堂及其同学,是中国恢复高考后第一批考入北大的学生,是有真才实学的。跟别的高官不太一样,中堂的学位是有含金量的,他的博士论文获得了中国经济学界最高奖“孙冶方奖”,有几个人能做到?

  文革时学校停课,同时代的人基本都是去造反,中堂却遇到了被打倒在家的李诚,李诚被誉为桐城牌最后一代学者,从此中堂接受李诚悉心的教导。

  中堂曾回忆这段私塾教育时光,他说,“从李先生的眼神中,我隐约预感到,这个乱世年代行将结束,中华文化繁荣的时代即将开始”。1977年,就在中堂进入北大法律系的同一年,李诚病逝。

  中堂的预感没有错,随着1978年中国改革开放,一个繁荣与复兴的时期终于降临,这也是中国历史上最中兴的40年,他没想到的是,他会亲眼看到中兴走向终结。

  北大七七级,曾经寄托了一个世代中国人的希望,这批人经历了文革的摧残,却开眼看世界。在中国最高学府求学时,他们遇到的老师,正好是文革后平反的那批民国大学者,这种传承是独一无二的。很多人曾希望,等他们接班了,会带领中国成为一个文明的、开放的、正常的国家。

国运的另一种可能:重估中堂

(中共20大上的一幕)

  很长时间里,中堂都是接棒第一人,胡总看中的人,就是他。如果不出意外,2013年会是他。可意外还是发生了,如果未来有一天,中国变正常了,我相信历史会在承认江泽民对中国现代化做出重大贡献的同时,对他很不客气。今天中国的改革开放遗产,之所以会被彻底毁掉,就来自于江泽民的自私,正是2007年和2012年江泽民带头杯葛,又在曾庆红的极力游说下,做掉了中堂接手的可能性。

  本来还有补救机会,可上帝就偏偏爱跟中国开玩笑。令公子2012年的车祸让一切都摊牌了,胡锦涛大败,再没有了一丝挽救的可能。所以国运的转折点不是2018年,而是2012年。令是一个祸国殃民的人,他的废柴儿子之死引发官场巨大的风暴,摧毁了胡锦涛的信誉与布局,之后的历史,我们就都看到了。

  2015年股灾后,《经济学人》就注意到,中堂已经被边缘化,中国的经济决策大权,不再由总理掌握。《经济学人》是国外最早注意到这一变化的顶级媒体,也代表了这家百年媒体的水准,可它依然错了。错的原因在于,他毕竟不是中国人,无法深谙中国社会的徽妙。

  真实情况是,中堂掌握类似于温总权力的时间只有短短八个月。2013年3月,中堂上任,2013年11月,习近平宣布成立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,并自认组长,这意味着国务院的权力开始被分化,中堂开始被边缘化,只不过边缘化的过程还需要时间。因此前三年,中堂还有一点权力,很快就被架空了。

  被架空后,中堂并不是什么都不做,他毕竟名义上还是总理,虽然没能改变结果,还是在努力做事,这是理解中堂十年的关键钥匙,不明白这一点,就不可能客观评价中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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